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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部十三五“中医药现代化研究”专项首席科学家、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中药学院原副院长，中国药文化研究会大健康产业分会会长王林元教授做专家报告
《中医药理论指导下的大健康产品研发》
王林元：
非常高兴。我们今天的主题是大健康，其实大健康刚才说到范围很广，但一定离不开中医药。中医药当中也有很多方面，今天我们重点说产业。
如何认识中医药？我想我们很多产品大家都希望把中医药和你的产品结合起来。如何结合？我想你在开发的时候就要想到，或者已经开发完了之后，在和消费者对接的时候，人家会问到你的产品有什么理论基础，有没有产品指导，因此我们在开始是不是就要考虑中医药理论怎么指导我们来研发。我今天分几个话题跟朋友们分享。
经典的中医药理论，我简单地跟同事们分享一下。说到经典，我们先说说我们的政策。实际上如何认识中医药，很多人有不同的看法。前两天我参加一个座谈会，一个传统的老中医的徒弟发言非常有意思，旗帜鲜明地说现代中医已经死了。我当时一听，因为我是中医药大学的老师，我天天带着很多学生，怎么能说死了呢。后来他的观点是只有把脉，不用任何现在的科技，他认为这是中医药。我不知道在座的诸位你们怎么认为，如果这么看的话，我们中医药还发展不发展了。当然我们要传承精华，但更要创新，所以中医药的发展一定是我们要走中西医结合的道路。现在在市场上，我们不能妄自菲薄，也不能夜郎自大，中医药有它客观的地位。在临床上有70%还是以化学药、西药、生物药为主，这是客观的事实，在临床上开中药的大夫70%是西医的大夫。在医疗体系中，西医还是占非常重要的地位，这也是事实。在大健康当中，中医药很重要，但是维生素C，我们的各种矿物质、维生素也重要。我们今天说的大健康，说的是中医药，并不排斥现代科学，我们怎么把现代科学和中医药进行有机地结合，也是非常重要的话题。
今天有几个观点，我们一定要有机地把现代科学和中医药结合起来。习总书记讲过几句话，其中说要用现代科学诠释中医药，这也是给我们科技工作者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我们要认识中医药的话，首先要从这几个方面认识。
大家说起中医药，从更大的角度说，中医药是文化，是历史。如果你们有幸去北京中医药大学的话，我们有一个雕像，叫神农，我们都是炎黄子孙，其中神农又是炎帝，他既发明了火，也发明了耕种，更重要的是他发明了中药，我们有句话叫神农尝百草，一日七十毒，这就是药食同源的起源。我们今天讲中医药的时候，要带着中华文化的记忆，打开中华文明的大门。
另外习总书记在很多场合，包括在WHO的大门进去的右侧，就有一个习总书记送给世界卫生组织的一个针灸的铜人，他说中医药是中华历史文化的瑰宝。什么意思呢？中医药不仅是医学，它还是文化的象征，它涵盖了中华文化当中的所有特征，这一句话分量很重。今天如果把中药理论植入到产品当中，除了支撑你的产品本身的生理作用之外，其实更多是承载着中华文化的内容。
很多同志就问了，中华文化还有哪些？书法、绘画、武术等等。但是只有中医药涵盖所有特征，这句话你们去看国家的文件。今天我们理解它，不要从单一的层面去理解。我们不仅仅是历史的，也是现代的，我们要做走进健康大门的引导。
说起治未病，已经植入大健康理论当中。但是我仍然还要说，治未病理论怎么落实，真的是我们要思考的问题。我们三甲医院，很多医院都有治未病门诊，但是人不多。相反到了医院外边，我们听大健康提的更多。怎么能够将治未病这个理论利用到我们整个行业当中，真的是需要思考。之前我多次讲过，我们对于大健康理论的理解要从整个医学体系和人的健康发生发展的过程中去理解，它的背后是什么，其实背后是哲学，在一个事物，在一个疾病发生发展的过程当中，我们怎么来认识每个阶段治未病的思想。
我曾经和研究生探讨过一个话题，现在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出现了很多问题，才想起治未病，我说不对，2000多年前就有了。高部长谈到一个问题，以前门诊量是50多亿，现在是80多亿，这个数字背后难道一定是疾病多了吗？这个背后是要认真研究的。如果你去广阔的农村看看，十几年二十年前，他得了病主要是喝水和睡觉。因为医疗体系在增长，所以说经济的发展，是医疗保障的最基础。有人统计说，前几年，日本、美国、德国这几个发达国家，占全球医疗资源的70%。什么意思呢？就是稍微有点不舒服，他就要干预。现在我认为，可以肯定地说，我们整体的健康状况在提高，我们的医疗体系也在逐步完善。刚才那个数字我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可能病人去医院看病的机会多了。当然它的疾病谱会发生变化，比如说感染性的疾病下降了，这是肯定的。非感染性的慢病会提高，因为大家吃得好了，比如现在我们提四高，我肯定要提到第四高是尿酸、痛风，这就是现代疾病造成的。这几句话希望在你开发产品的时候，考虑未病先防、有病早治、已病防变、病盛防危、新愈防复，这个就是你产品的定位。
健康人群需不需要干预呢？我们说病是吃出来的，排在第一一定是生活方式，绝对健康的也需要大健康来支撑。我们日常光吃米饭馒头，那只是一个方面，能量，更主要讲的是平衡，再加上中医药这么多年历史的保健，未病也可以吃一点。比如日常可以喝一点茶，茶里面放点枸杞，还可以喝点山楂等等，长期喝对你的血管一定有好处，四五十岁就可以喝，这就是治未病。未病先防，你也可以开发产品。
从大健康治未病理论来说，我们可以把它理解为四大类产品。一大类叫便食产品，刚才谈到了。第二叫干预产品。第三，信息产品。第四，宣传产品。这四类我们都可以去考虑，更多的我们现在看到的是第二类，叫干预产品。这几类如果我们从大健康的角度、治未病的角度，可以有很多类的产品，我们都可以定位进行开发。
大家谈到不同系统的具体的精准的来进行大健康产品的研发，光这个亚健康，比如说我们有个慢性疲劳综合征，就是这样考虑的。这个为什么提到呢？就是因为现在大家单一姿势工作的时间太长了，或者说在工作当中，除了你的体力，更多的是集中精力干一件事，神经系统造成了一些紧张，所以说造成了很多慢性疲劳综合征，这里面既有肌肉神经系统的，更重要的是神经系统的。
包括传统中医药的四季养生，24节气养生。我们去浙江省中医院，特别重视24节气养生，产品卖得特别火，这也是我们可以开发的。
我们很多的治未病科需要在座的诸位一起联动，有的医院想做的事情他做不来，所以说我们在中药理论指导，在医院内和医院外互动起来很重要。
因此我们今天说到大健康理论和中医药产品，现在到亚健康产品，涉及到的产品是方方面面的。我去参观过很多企业，同仁堂健康药业卖的都不是药，它在几年前已经超过了它的主业。我们很多传统的制药企业都涉足大健康产品，而且大部分是跟中医药有关系，涉及的面非常广，给大家一个展示。
这是课题组重点研究的。我们有几篇理论，大家都说亚健康，真正把它落到一个科学的角度，怎么来认识？我们非常明确地提出来，叫“三态”理论，健康态、亚健康态、病态，我们的产品是不是都干预呢？肯定是。但是你的产品不一样，比如说在健康态的时候，我们的这些产品安全性和食品几乎是一样的，你吃多了，吃多少年，它对你的身体不应该造成危害。你不信看看你的产品，当稍微有一点健康危害，你说的再好，他也不吃，因为他基本上属于没有太大的毛病，所以在这时候，你的安全性医疗，而且需要可持续的。刚才我们说你开发一个特别健康的茶，剂量也比较小，每天都喝一点，喝了五年十年之后，你的血管还保持旺盛的一个状态。我们周围很多人都做中医药的养生，我也做，而且我还是受益者。
如果15年前，你看王老师的照片，我在这有个指甲盖大小的斑，我今年正好60，我喝中医药的养生产品，不下10年，15年，加上锻炼，我现在每天至少运动量大概在1万步以上。精力旺盛，我们的研究生都干不过我。当然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们要做大健康，先从自己做起，我可以保证说，我们大学每年是做两次体检，我血尿酸亚健康，只要不喝啤酒，只要不吃海鲜，我测都是正常的。我可以在这以我的实践做一个表率，我所有的化验单没有一个箭头朝上的。我现在60岁了，今天讲大健康，我就是一个典范，所以我们要健康的生活方式，健康不是一天两天。我的工作量很大，我12点之前没休息过，我带着17个硕士，3个博士，1个博士后，我自己20多个，我们课题组50多个博士生，一个博士生找你谈一次话，你看一星期你忙得过来吗？我们还是要把它变成你真正的行为方式。
我们的产品更多的是放在亚健康这个范围之内。我们亚健康里面有很多范畴，怎么能够用中医药理论指导你，一会儿我要谈。更主要的是有的人说亚健康产品是不是用于疾病呢？当然是，新冠有中医药的干预。刚才谈到了核心，病人康复阶段的时候怎么办，在治疗阶段怎么办，治疗阶段我们叫协同，前边我们叫引领。你的产品将来在大健康是哪个阶段，中医药背后怎么指导的，这是我们要研究的，当然有的产品是可以贯穿从头到尾的，这是有可能的。
举几个例子，我们要如何把它落地。我在不同的场合都呼吁过，我们在医院里化验单只有一个数，只要大于这个数，箭头朝上，就证明你有问题了，大夫就要给你吃药了。实际上是错的，很多时候是错的，在这个箭头朝上之前，你就要干预，这是第一。箭头朝上之后，也不一定吃药，因此你要对每一个疾病真正地去研究，这是我们作为课题研究过的，它的背后有科学的道理。举个例子，这是我们的结果，其中最主要的我们以尿酸第四高作为整个课题，我的学生现在已经是教授，博导了，他已经研究了20年的尿酸，光自然基金有好几个。今天我可以告诉大家，如果你是得了尿酸的话，只要你没有并发症，只要还没变成痛风，你的肾脏还好的话，这个数是540，医院是420，大于420箭头就朝上，很多大夫会给你开西药，那西药不是好东西，吃一段时间尿酸下来了，但你的肾脏有可能有问题了。过了20年你的肾脏、肝脏都有问题，什么时候有问题呢？可能在10年前吃了3月的药造成的隐患，没事干，不要上来就吃这些西药。干吗呢？改变生活习惯，其中睡眠是排在特别重要的地位的。尿酸高，第一不能喝啤酒，第二不要吃海鲜，第三每天晚上别熬夜。你听我这三招回去，你尿酸能下来一多半，这就是大健康，我们统计过。当然了更主要的是这个，540以下怎么办？只要没有并发症，不要吃西药，可以吃点中医药的干预，配合健康的生活方式。
在这个阶段怎么办呢？你可以开发产品，很多产品都可以用在这个阶段，真正尿酸很高，痛风满身都是石头的时候，你那个药大夫也用得上，一堆药就给上了，管用，尿酸能下来，但是下来之后，康复阶段怎么办，你要干吗又上去了。睡眠现在是大问题，现在工作压力大，但是30分钟睡不着觉才算疾病。作为一个人来说，我们今天讲中医药，先说永远不做亏心事，躺下就着，这是基础，你只要天天琢磨别人，睡觉就睡不着。我跟学生说，上帝和马克思他们是亲戚，你只要进去无论是见马克思还是上帝，他们在道德的层面很多都是一致的。所以说我希望回去躺下就着，别做那些让你睡不着觉的事。我们讲中国的正能量。先把睡眠搞好了，天天净琢磨人，干不好的事，睡不着觉的，死了之后也睡不好。
另外一个层面，有些疾病、疼痛，我们是需要干预的。亚健康大部分在这阶段，30分钟睡不着觉，29分钟到5分钟之可能挺痛苦，可是这段不算疾病。特别有的人说睡不着觉，吃安眠药，明天高考考试的时候可以吃，那一定不是药。为什么？它是抑制了你的中枢神经系统，你要连续吃一段时间，药量加倍，对你神经系统有诸多的坏处，那不是治病的药，那是第二天你考试，解决你今天晚上的事，这是完全两回事。我们希望躺下自己睡着，这是我们应该解决的问题。
中药理论我在以前讲过，怎么理解呢？我们希望简单普及一下一个整体的概念。我们在讲中医药理论的时候强调你对人的认识应该是一个整体的。樊代明院士说整体怎么理解呢？比如我们的临床大夫治疗，把瘤子变小了，是我的责任，至于别的方面看别的科，不归我管，这就不是把人作为一个整体。因为WHO说了，中晚期的肿瘤不太主张上来就化疗或者切除，而是用保守疗法，叫姑息疗法，叫和瘤共存。你生存的时间可能是一样的。虽然时间一样，但是生命质量可不一样，生存质量也不一样，因为化疗完了，牙没了，头发没了，消化道不行了，多痛苦，活着都没意义。带着瘤再生存几年也挺好，因为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所以就是要把一个人看作一个整体，这时候吃点你的产品，也可以吃点西医产品，我是专门研究过西医的，我最近就要跟恩师研究中医药和西医怎么结合。
另外，所有的人营养品有现代科学的支撑。营养品今天不讲了，但是我讲讲现代科学。我们从肠道分析当中，从血液当中，一滴血里面分离出来的血清，里面包含着至少几万种物质，也就说人体当中，这么精密的仪器，任何时候都是由两种相对应的物质在控制着你的身体，你可以找一下，因为有2万多种。胰岛素，一定能找到胰高血糖素，只有它俩平衡，控制着你的身体的时候，人体才能健康，每一个物质背后都能找到另一个物质。这就是在微观世界上，中医药平衡理论，到宏观、中观、微观都有理论支撑，今天我们不讲。后边天地人，四诊四气，五行学说，六腑六邪。中医讲的“邪”，这次新冠叫湿邪，我们中医讲：风寒暑湿燥火。以前没见过新冠，按照这套来说，按照中医的古法，弄出一个清肺排毒汤，临床还不错，这是中医发展的规律。后边我就不讲了。
最近这几年研究肠道的比较多，肠道因为牵扯到代谢，肠道有多少种微生物，中医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中医说消化是很重要的，它和很多疾病有关系，同时中医早就发现了，肺与大肠相表里。现在很多人发了这文章那文章，仔细一看，一千年前有很多详细的论述，中医怎么认识这个疾病，治疗的时候，从肠而治。最近我们发现新冠是什么，病毒犯肺。说到白肺，叫脱卸变，当看到形象的白肺的时候，那就很晚了，那也不是一天的事，它是一点一点变成的。早期的时候，咱们很多中医药对于脱卸病毒掉下来的风暴因子进行分类，张伯礼院士说过，很多因子，最后分出来三，中医药管用，主要把三个风暴因子控制住，就不死，而且有些通常而治。科学的东西，不要拒绝科学，最后要回归到宏观和微观之间的一致。一说微观，就是细胞、介质、分子，和中医就没关系了；一说宏观，把把脉，看看营养完了，再往下没得说了，这不对。
我们要理解中医药，大家在开发的产品的时候，要充分理解中医药认识疾病发生发展的规律，叫方证相应、病症结合。王老师发明的中医药理论有一个词，叫疾证结合。如果不好理解的话，我举个例子你应该理解，免疫力低下，这叫现代科学。由于免疫力低下能得多少种病呢？你肯定回答不了，因为理论上现在就没有研究。但是你这种病是因为免疫力低下得的是有可能的，这就和中医讲的证候有关系，中医讲气虚证、血虚证、阴虚证、阳虚证，这叫证候，抓住事物的本质。但是气虚证、血虚证得什么病呢？太多了。你们在开发产品的时候，既要抓住核心病机，更要考虑到证候的发展，这就是开发产品核心的思想，希望记住这句话。方是什么？方就是你要准备干的那件事，组成的那个，一定要跟证结合，还要和疾结合，对于治疗是病，对于营养保健叫疾。
举一个小例子，片仔癀，是我们传统的老字号，它的产品因为历史的原因，已经带有神话色彩了。在东南亚地区，如果一个老人死之前，子女不给老人吃一片片仔癀，显得你不孝敬，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所以它的股市非常好。但是片仔癀它也要发展，片仔癀有一个含片，我的博士后最近正在研究。为什么我谈到大健康，谈到中医药怎么来指导？举个例子，这个含片现在是用于咽喉，但是在实践当中，发现它对于流行性感冒的早期有用。谈到感冒的早期，真正到了晚期，我们发现现在很难追踪它。为什么？一有发热门诊就找不着了，就像你38度，39度，到医院且得给你分分类。我们先说早期的，你稍微不舒服，还没有发烧，有可能咳嗽，有可能难受，这个阶段属于亚健康阶段，如果你能控制它，别往严重发展，是多好的一件事。所以片仔癀就提出一个问题，我原来的产品功能能不能变成由咽喉炎往肺部亚健康发展。我们组成一个攻关小组给它研究，从中医药理论上，先说它的方子、它的机制完全有可能。原来的功能大家看到是这个，新的功能加上了，这是企业想做的，也是临床上有这样的效果。我们在新的理论指导下，首先分析看它有没有这样的机制，如果你讲了半天，这方子没有机制，仅仅是几粒吃完好，还需要大量的寻证医学。我们经过研究，是有可能的，下一步我们的课题，就是把片仔癀的含片变成下一步有可能你们吃的产品，嗓子疼可以吃，稍微感冒的时候也可以吃，这就是下一步，它就是治疗亚健康的产品，在中医药理论指导下进行二次开发。
第二个，在中药理论指导下怎么开发产品。我们有一个“589”、X-3T理论，这个我在不同的场合都讲过，这是我们课题组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发明的一整套的理论。所谓5，就是五行学说它相生相克的过程，发生发展的机理要用上。589什么意思呢？比如说大家一看5，中医药里边关于5，有五色、五味、五气、五方等等有很多，总之对于世界疾病的认识有很多方面。比如咳嗽，我们就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咳嗽是一种状态，我们辨证完之后，由于五行不一样，最后落的脏腑辨证也不一样，最后用的药也不一样、保健也不一样。用到脏腑辨证的时候，亚健康的时候是不一样，有的心肝肺得的症状都不一样，脾肾都不一样。
所谓8，即是八纲，我们在开发产品的时候，你是偏热，还是偏寒，你是治表还是治里等等。这是八纲里面对产品的定位，疾病发生发展的过程。有的人曾经问我，中医讲的辨证论治，为什么还有产品？我希望这个问题抛给开发产品的人，你思考一下，如果你想不通可以问我。
9为九种体制，一会儿我们要单独讲。总之中医药理论指导下，X-3T理论。就是要把物质基础拿到。把信息拿到之后进行诊断，诊断之后确定到你的部位，这就是X-3T指的调整、调养、调理放到你的产品当中。
这就是我们曾经做过的工作，后面我们说重点。第一个，我们创新的辨证保健理论的应用，应用到科技部示范研发产品当中，我们把这个产品提出了一个创新的概念，叫疾和病相对应，古时候是把它分开，我们又合起来，现在把它分开。疾就是轻的，对应的亚健康，针对这个产品，我们在全国建立了32个示范室，已经在16家单位进行了示范研究，都涵盖了现在大的企业，比如安利、无限极、碧生源等等，有意参加我们的示范研发的，也可以跟我们的课题组来联系。比如说我们课题组，今天我的秘书也来了，大家可以联系，时间关系我不讲了。
总之，科技部示范项目是开放的，我们下一步还要申报发改委的技术创新中心，有意参加的可以过来。对于以上产品和新产品都可以。
其他的方面还有我们后期做的九体医学。北京中医药大学王琦教授，李克强总理和孙春兰副总理前两天刚刚批示，想把九体医学放在社区全产业链当中。围绕九体医学开发产品，将作为下一步在中医药理论指导下，适合大健康产品非常重要的举措。下一步我也希望大家关注九体医学，我可能会牵头，在全国成立九体医学的研发中心，主要是产品研发，我们中医药大学成立了一个王琦书院，是专门在推广九种体质，现在升级为九体医学。
中医药指导内容很丰富，有志于把中医药理论放到产品当中研发的，需要跟我沟通的，我作为大学老师义不容辞为大家服务。好，谢谢大家。